朱来义

更新时间:2015-01-25 02:08:14 浏览量:

今天听了朱来义的数分,还是那么有魅力。

——刘云赟

 

二十五年,二十五年是一代人的变革,二十五年是四分一世纪的阅历,二十五年是一段孜孜不倦的追求。

二十五年前,父辈们正处在同我们一样的年轻时代。我不知你的父亲母亲是否曾向你讲述他们年轻的故事。那个年代是否成为你思考生活的一部分借鉴。这天,笔者有幸采访到朱来义老师,希望能追溯一位师长二十五年来成长成熟的脚步。1981年,他刚成为一名大学生。

香烟后面厚重的眉毛,简洁的办公室,铺开的演算纸,这是对朱老师的第一印象。“我的经历很简单,怕是要让你们失望。”——看来老师习惯于为学生们着想。从小很单纯地喜欢数学,进入大学,升学硕士,到北大读博,分配到人大工作,没有传奇的触发来开始与数学的缘分,也没有波折,困惑,乃至转行的痛苦抉择。一切,似乎真的很简单,以至对现在站在n个岔道口面前的同学们没有太大的借鉴意义。

但是这种简单,或者说执着,不正是一面最干净平实的镜子么?我有时会问自己,生活是精彩的,可是你快乐吗?答案是迷茫。从朱老师的娓娓叙述中,我能体会生活很苦,学业很苦,可是很快乐。

好吧,关于过去和现在,进步与快乐,论述有太多。让我简单地把一些触动我的东西摆出来,您看就是了。

“进入大学,突然可以只学数学,当时实在很兴奋。”这句话听得我很无语,因为小记我至今还在感叹数分的压迫。在说到对学业,或者说对学术的态度时,我提到这么一种说法,过去的学生在做学问,现在的学生更多的在堆学分。对此朱老师没有轻易地下结论。他认为没有一个检测的机制就不该妄下结论。也许我们需要更好的学术交流气氛,老师与老师之间,老师与同学之间。目前老师对学生的课外指导和交流,似乎不是义务,而是额外的热情。

说道往自己热爱的方向研究,朱老师有点小小的无奈,对应于职称的指标太多,完成这些之后的业余才能做自己喜欢的研究。业余的爱好是研究,如果当年语文老师教的语素提取方法没错的话,我的结论是正确的,这结论呢,吓了我一跳。

大学生活中,说得最多的是图书馆。那时并不像现在有那么多习题集,辅导材料。老师泡在图书馆啃的是一部部数学专著。不懂的东西么,补!我估摸着每本书背后得有几本书来帮助理解吧。到浙大(原杭州大学)读硕士时,更为丰富的藏书让朱老师又过了几年瘾,这期间他读了不少原文著作,视野更加开阔了。

读博的时候学习的气氛没原来那么好了,赶上闹学潮。朱老师说他不喜欢赶潮流。实在受影响了没法做自己的事情才停下来静静地瞧着。后来风行出国。他想自己基础的东西都还没搞扎实,出国学什么阿。他的天性似乎更喜欢安静地在自己的天地里一点点搭科学的积木。对于这样的性格,其实他颇有些遗憾。少了许多交流,对很多热门的研究方向,他没有太多涉及。不过说回来也有些好处。对知识的搭构过程很熟悉,便能恰当地指导学生路该怎么走,什么书该在什么时候读。

除了读书,我问起那时的社团,娱乐。社团当时只有学生会和团委。娱乐嘛,电影比较少,舞会偶尔,篮球打得多。那时是社会倡导,个人响应,组织起打球,寝室对寝室、班对班,层层对垒上去。现在……似乎同学们很难齐心干什么事。

本来记者还想问一些浪漫的故事。可是朱老师说了:“其实因为同学们好奇便采访老师,写些满足好奇心的事情,这习惯不好。”他自己认为在课堂上严肃,要求还严,恐怕同学们并不喜欢他。他希望我们多写些对同学们有益处的。我觉得,朱老师对科学那份简单的严肃,就是对我们最有帮助的启发。